English | 中文 (中国)

星期二 18 十一月

ArtCritic favicon

基基·史密斯的激进解剖艺术

发布时间: 13 六月 2025

作者: 埃尔韦·朗斯兰(Hervé Lancelin)

分类: 艺术评论

阅读时间: 20 分钟

基基·史密斯通过雕塑、版画和挂毯革新了女性身体的表现。她的多学科方法探讨了死亡率、性以及我们与自然的关系。这位概念艺术家将解剖学的厌恶转化为视觉诗歌,揭示了我们技术时代的矛盾。

请认真听我说,你们这群自命不凡的人,当Kiki Smith将她那雕塑般的内脏涌现在我们那无菌画廊的墙壁上时,她并非只是奉上令人不安的景象。这位1954年出生于纽伦堡的美国艺术家,生长于1980年代纽约下城紧张而急促的艺术环境,面对着一个我们的超连接时代极力掩盖的解剖学真相。她的作品交织着粗犷具象与纺织神秘主义,虚弱的身体与神话生物,揭示了我们的身体在一个声称要控制它们的世界中的根本无力。

Smith的艺术在肉体与符号交汇的模糊地带绽放,内脏感性与原型之间对话。她那些苍白如尸体的蜂蜡雕塑,她流淌着身体液体的版画,她布满半人半兽混血体的提花挂毯,构成了一个狂热的整体,质问着我们与身体及死亡的关系。远离她1980年代同时代艺术家们的惊艳喧哗,Smith发展出了汲取自她童年天主教意象及艾滋病疫情政治紧迫性的厌恶美学。

这位曾受过紧急医疗技术训练,随后用青铜雕刻人体器官的女性,至今仍居于曼哈顿下东区,她培养出对创伤的工艺式处理。她的装置将展览空间转变为解剖奇珍馆,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停尸房,每件作品都质问着我们身体包裹的脆弱。当她宣称”整个世界的历史都蕴藏在你的身体里”[1]时,Smith并非空谈比喻,而是在陈述一个其艺术致力呈现的临床真理。

超现实主义遗产:当潜意识变为肉体

要理解她方法的激进性,必须明白她的作品如何继承并颠覆了超现实主义的传统。安德烈·布勒东及其同伴们开启了潜意识之门,探索梦境领域,剖析心理自动机制。但当男性超现实主义者将女性身体幻想成欲望或焦虑的对象时,Smith颠覆了这一公式:她将女性身体作为自己探索的主体。

她1980年代的早期作品,这些作为遗物展出的内脏铸模,立刻让人联想到马克斯·恩斯特(Max Ernst)或汉斯·贝尔默(Hans Bellmer)的超现实主义美学。但史密斯并不拘泥于布勒东所钟爱的痉挛之美。她更喜欢解剖的准确性、临床的精确性、生理的真实性。她那些含有虚构体液的吹制玻璃”无题”作品,令人想起曼·雷(Man Ray)的不可能物件,但去掉了它们的趣味性,仅保留了令人不安的意味。

这位艺术家进一步推进了超现实主义的探索,字面上物化了潜意识的冲动。当她在1992年雕刻”故事”(”Tale”)时,这个四足行走、身后拖着黑色珠子粪串的女性形象,史密斯现实化了达利(Dalí)或巴塔耶(Bataille)仅敢通过隐喻暗示的粪便幻想。这件作品在首次展出时引发了争议,凝聚了她立场的全部矛盾:毫不妥协地揭示我们生物本质中最令人厌恶的方面。

史密斯式的超现实主义(姑且这么称呼)以拒绝理想化为特征。当马格里特将身体转化为诗意谜题时,史密斯则如实还原了其平凡现实。她的蜡质女性既非古典维纳斯,也非情色幻想,而是精确、详尽且脆弱的人体结构。这种对奇妙的纪实手法使史密斯在某种意义上接近了布拉萨伊(Brassaï)或布瓦法尔(Boiffard)等超现实主义摄影师,他们追踪都市日常生活中的异样感。

超现实主义的影响也体现在她对身体碎片的使用上。正如贝尔默,人体解体并按梦境逻辑重组。但史密斯避开了恋物癖式的性化,而倾向于近乎科学的探讨。她用青铜或玻璃制作的心脏、肺部、胃部,仿佛来自解剖课堂而非放荡好奇柜。

这种超现实主义的传承在史密斯近作中达到巅峰,特别是她的挂毯作品,将人类形象、动物与宇宙元素交织。此类构图令人联想到伊夫·唐吉(Yves Tanguy)的心灵风景,或马克斯·恩斯特(Max Ernst)的奥维德变形,同时保持了她标志性的纪实精准。史密斯成功实现了这一非凡综合:将超现实主义作为科学探究工具,而非诗意逃避的幌子。

史密斯的天才在于能将超现实主义遗产反其道而用。她借用该运动表现潜意识的技巧,却将其服务于对女性身体的女权主义探讨。在男性超现实主义者将幻想投射为女性客体之时,史密斯使女性身体成为主观重夺的领域。她的解剖超现实主义因而成为解放的工具,而非异化的枷锁。

身体建筑:空间作为生理隐喻

吉奇·史密斯(Kiki Smith)的作品与建筑之间存在复杂关系,超越了单纯的空间装置问题。她曾在极简主义雕塑重要人物、受过建筑训练的托尼·史密斯(Tony Smith)身边学习,继承了一种对尺度、比例与空间占用的独特敏感。但不同于其父设计独立几何体量,她发展出一种有机手法,将人体作为一切建筑的尺度标准。

这种建筑维度首先体现在史密斯构思展览空间如同一个有机生命体的方式中。她的装置将画廊转变为一个巨大的解剖体,每件作品都如同一个专门的器官。展览因此成为一种生理隐喻:观众在艺术循环系统的动脉中穿行,发现雕塑-器官栖息的腔室,感受整体身体的脉搏。

这种建筑空间与人体解剖的类比,在史密斯的公共委托作品中得到最直白的表达。2010年,她为埃尔德里奇街犹太教堂设计的装置,将宗教建筑转化为神秘的身体。她与建筑师黛博拉·甘斯共同设计的彩色玻璃窗发挥着内外、神圣与世俗之间的半透膜作用。传统建筑转变为身体包裹,既保护也兼具脆弱。

史密斯将这种逻辑推至极致,将其部分雕塑设计为可居住的微型建筑。她的真人大小女性雕像不仅仅是身体的表现,而是潜在的占据空间。观众可与这些解剖体产生认同,心理上”居住”其中,感同身受其脆弱或坚韧。这种投射维度使史密斯的艺术接近现象学建筑,强调空间的感官体验而非单纯美学观赏。

父亲的影响同样体现在史密斯对建筑材质问题的关注上。像托尼·史密斯一样,她偏好工业材料,且将其功能加以转化:青铜、钢材、玻璃、混凝土。但她赋予它们有机维度,这是她父亲特意避免的。史密斯的青铜唤起的是肉体而非金属感,玻璃更像膜而非矿物通透。

父亲极简主义遗产向身体美学的转化,彰显了史密斯立场的独特性。她保留了极简主义的形式严谨、对材质物理特性的关注,以及对叙事琐事的拒绝。但她重新引入了极简主义所回避的人性维度。她的雕塑既作为自主对象,又作为身体投射而存在。

史密斯建筑观在其近期的挂毯作品中达到顶峰,二维空间展开为可居住的领域。这些巨幅作品将墙面转变为景观,营造沉浸式环境,使观众视觉上迷失其中。史密斯成功实现了这一矛盾性的创造:用纺织媒介做建筑,用表面建构空间。

这种双重路径, , 将身体视为建筑,将建筑视为身体延伸, , 展现了当代雕塑的原创构想。史密斯不仅占据空间,更将其转化为人体感知的延伸。她的装置如同建筑义肢,是我们肉身存在于世界中的空间放大。

史密斯的建筑观由此成为对无形极简主义和表现主义手势的替代方案。她开辟了建筑空间与身体体验相互滋养的中间道路。这种建筑严谨与解剖感知的综合,是史密斯对当代艺术最独特的贡献之一。

厌恶实验室

史密斯艺术项目的核心在于对朱莉娅·克里斯特娃所称之为”厌恶”的迷恋:那种模糊的地带,在那里,”自身”与”污秽”、”内在”与”外在”、”生命”与”死亡”的界限崩溃。史密斯将这一精神分析学范畴转化为美学纲领,发展出一种揭示我们文明身体观缺陷的丑陋诗学。

她1980至1990年代的早期雕塑系统性地探索这一主题。充满想象中的体液的罐子、漂浮在罐中的孤立器官、不断渗出体液的人形,构成了对我们文化所禁锢之物的详尽清单。史密斯并非沉湎于排泄物的迎合之作,而是以解剖学家的严谨态度进行创作。每件作品都记录了我们被压抑的动物性的某一特殊面向。

这种厌恶美学在艾滋病流行的历史背景下获得了合理性。失去了她的姐姐贝阿特丽斯及众多艺术家好友的史密斯,将艺术作为抵抗病患身体被隐形化的工具。她的雕塑让社会选择忽视的事物显形:我们免疫防线的脆弱、身体界限的渗透性,以及医学面对某些病毒的无力。

然而史密斯式的厌恶超越了单纯的社会学见证,去质问我们对女性的基本态度。当她塑造那些小便、排便、流血的女性形象时,她揭示了我们文化是如何通过遮蔽女性身体的生物功能来美化女性身体的。她实践了一种生理现实主义,解构男性关于女性纯洁的幻想。

这一方法在诸如”Pee Body”(1992)或”Train”(1993)等作品中达到了顶峰,其中女性形象无所顾忌地自然释放生理需求。史密斯并非寻求无意义的争议,而是主张女性拥有身体不完美的权利。这些雕塑如同宣言:女性美并不限于男性审美标准。

史密斯的厌恶还汲取了天主教宗教意象。成长于此传统的她,重新激活了基督受难身体痛苦的象征。她的受难者形象、现代殉道者即使呼应了基督教雕像艺术,却又加以颠覆。救赎的牺牲转变为简单的解剖事实,精神的超越化为肉体的内在。

史密斯厌恶中的宗教维度揭示了她批判立场的复杂性。她并未摒弃基督教遗产,而是反转它。她借用了天主教对受苦肉体的着迷,却摒弃了复活的承诺。她那令人厌恶的身体永远尘世,缺失所有形而上的慰藉。

史密斯艺术近期趋向于更为安宁的表现形式并非放弃厌恶,而是其辩证的超越。她的现代挂毯将身体维度融入更宏大的宇宙构图。个体的厌恶融汇进一种普遍的生态观,其中人类、动物与植物共享相同的存在脆弱。

这一转变揭示了史密斯项目的真正意义。厌恶不只是一种挑衅,而是认知的工具。它揭示了支配我们身体关系的心理与社会机制。通过面对本能的厌恶,史密斯引导我们质疑被文明驯化的厌恶感的根基。

史密斯式的卑鄙因此构成了一种伪装的社会批评。通过揭示我们的文化所压抑的内容,她暴露了我们民主价值观的矛盾。一个宣称性别平等的社会,能否继续按照纯粹男性的标准来审美女性身体?这个问题贯穿了史密斯的整个作品,并赋予其政治维度。

材料炼金术

史密斯的艺术实践展现出卓越的技术掌握,超越了纯粹的工匠技艺,成为一种独立的表达语言。她这位未接受正规艺术学校文凭、边工作边学习的女性,发展出一种以实验胜于理论的材料经验方法。每一种媒介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探索的领域,是测试身体表现极限的实验室。

版画在这一技术体系中占据核心地位。史密斯将其视为”我所有作品的源泉”,正如她自己所说[2]。这项古老的技术使她能够探索重复、变化和多样性的无限可能。她的一系列蚀刻作品如同解剖学研究,每一版都揭示了原始图案的特殊侧面。史密斯的版画继承了科学版板的传统,同时将其转向主观表达。

这种系列方法,源自父亲的教导,在雕塑中得到了延续。史密斯将她的青铜和蜡塑像设计为对反复出现的解剖主题的变奏。每件作品都是她关于女性身体表现更为广泛研究的特定状态。这种方法让人联想到杜安·迈卡尔斯或乔尔-彼得·威特金的摄影手法,他们同样探索围绕痴迷主题的无限变化。

蜂蜡是史密斯偏爱的材料之一。这种有机物质能够字面上再现人体皮肤的质地,同时保留强烈的象征意义。蜡既象征表皮的脆弱,又寓意防腐的永恒。史密斯利用这种双重性创造出处于生死边缘的形象。

青铜作为传统雕塑的高贵材质,在史密斯那里经受特殊处理,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表现潜力。她的铜绿有时让人联想到腐肉,有时则是病态的表皮。艺术家借用青铜的高贵去探索身体状态中最世俗的一面。这种对材料等级的颠覆揭示了史密斯式的讽刺意味。

玻璃,尤其是在她为艾尔德里奇街犹太教堂创作的装置中使用,成为身体透明性的隐喻。史密斯利用该材料的光学特性创造叠加、融合和溶解的效果,唤起体内生理过程。史密斯式的玻璃如同一层透明的皮肤,揭露了生物体的隐藏机制。

当代挂毯标志着史密斯技术方法的革命。她在与Magnolia Editions工作坊合作开发这项纺织技术,使得色彩成为她艺术语言的一部分。正如她解释:”色彩对我来说太个人化,太自我表达……太可怕了”[3]。提花挂毯提供了一种折衷方案:它们允许使用色彩,同时保持史密斯所需的客观技术距离。

这种技术演变揭示了史密斯方法中的一个恒定原则:拒绝完全掌控。艺术家偏爱那些保留一定不可预见性的技术,这些技术抵抗绝对的控制。对受控意外的这种美学使史密斯接近抽象表现主义者,尤其是杰克逊·波洛克,他同样试图通过绘画技术引导无意识的力量。

史密斯多样的媒介反映了她对当代雕塑的广泛理解。对她来说,雕塑不仅限于传统的造型,而是涵盖所有能够赋予物质形态的技术。这种多媒体方法使史密斯既靠近观念艺术家,同时保持对材料物理特性的工艺性执着。

史密斯的炼金术将工业材料转化为身体隐喻。她成功地实现了技术创新与手工传统、形式实验与个人表现力之间的卓越融合。这种为了独特艺术愿景而进行的技术掌握构成了史密斯艺术最引人注目的方面之一。

走向身体生态学

她作品的最新发展标志着一个重要转折,不仅是风格上的成熟,更是概念上的实质变革。这位以无情探索人体解剖著称的艺术家,逐步扩展其研究领域,拥抱一种整体生态观,在这个复杂生态系统中人体不再是唯一的核心。

这种转变始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当时史密斯开始在其雕塑动物图鉴中引入动物形象。1995年的《泽西乌鸦》中死去的乌鸦,成为工业农药的受害者,标志着决定性的转折点。艺术家不仅探讨人体的脆弱性,还将思考扩展至所有生命体。这一发展契合了90年代的生态觉醒,彰显了史密斯捕捉当代变迁的能力。

近期的挂毯作品凝结了这种扩展的生态视野。这些宏伟作品展开了织物宇宙学,其中人类、动物、植物和矿物元素在脆弱的平衡中共存。史密斯在此发展出一种互联的美学,唤起当代生态学关于物种相互依存的理论。每件挂毯都是一个微型艺术生态系统。

这种生态视角改变了史密斯对女性身体的看法。她近期的人物作品不再孤立于其解剖痛苦中,而是被融入保护和滋养她们的自然环境。史密斯笔下的女性摆脱了受害者身份,成为更广宏宇宙对话的伙伴。这一演变体现了与身体维度的逐步和解。

最近作品中引入占星学元素也是这种生态视野的一部分。史密斯重新激活了类比思维,建立了体内小宇宙与星体大宇宙之间的对应关系。这种方法在科学时代可能显得过时,实则反映了面对当代环境危机寻求意义的努力。史密斯的占星学作为我们宇宙归属的诗意隐喻。

这一生态维度在她近期的装置艺术中得到了最完善的体现,尤其是2019年在赫德拉岛的作品。Smith在此发展了一种情境化的方法,考虑到了展览地点的地理和文化特点。Smith的艺术与地中海景观对话,吸收了爱琴海的光辉,浸润于当地神话之中。这种情境感揭示了她装置艺术方法的成熟。

Smith的生态观不仅仅停留于对环境的敏感,更质疑我们西方与自然的关系。通过重新激活古老的神话形象,如美人鱼、鹰身女妖及混合生物,这位艺术家将我们重新连接到不区分人类与自然的前现代思维模式。这种象征性的考古作用隐含地批判了当代科技理性的局限。

这一观念的发展伴随着对Smith作品的批评接受方式的转变。评论者不再专注于女性主义身体艺术层面,而是探讨她近期作品中生态、精神及宇宙学的延伸。Smith成功地完成了这一微妙的表演:在不放弃其根本兴趣的同时,更新了她的艺术方法。

Smith的生态观提出了政治参与与当代精神性的原创融合。它避免了简单环境主义运动的陷阱,也远离了新时代神秘主义,发展出对我们在生物圈中位置的复杂理解。这种观念上的成熟赋予了她的近期作品超越单纯艺术创作的预言性质。

Smith的艺术由此发展为一种实践智慧,调和了身体与宇宙,个人与集体,地方与普遍。她在解剖学精准与生态视野之间实现的这一杰出综合,是Smith对当代艺术最为独特的贡献之一。她开创了一条自恋内省与政治参与,个体与普遍之间的中间道路。

Kiki Smith的作品既抵制草率的分类,也拒绝意识形态的挪用。这位独特的艺术家经历了四十年的创作,始终保持着她最初的激进性,尽管其表面上存在矛盾,却留给我们一套惊人连贯的体系。从早期对身体排斥的描绘到近期挂毯中神秘的生态诉求,Smith坚持要求每件作品都成为对身体表征极限的实验室。

她的天赋在于将艺术遗产转化为当代认知工具的能力。她借鉴超现实主义探索潜意识的技巧,极简主义建筑的形式严谨,以及天主教救赎之苦的象征,但将它们反转,服务于女性主义和生态主义的世界观。这种文化炼金术赋予了Smith艺术丰富的语义,使其在国际上引起共鸣。

Smith作品的当代价值还在于她的预见能力。当她在1980年代雕塑那些被疾病侵蚀、衰弱的身体时,她预见了新冠疫情将揭示的我们与生命关系的变革。当她在2010年代发展生态视角时,她预先介入了关于人类世与生物多样性崩溃的当代辩论。Smith的艺术因此成为社会学前瞻的工具,也是一件美学冥思的对象。

仍然存在她整个作品隐含提出的那个挥之不去的问题:如何在充满敌意的世界中居住于脆弱的身体?这个疑问贯穿时代和文明,但史密斯赋予了它当代的紧迫感,揭示了我们科技现代性的悖论。通过面对我们被压抑的动物性,她引导我们质疑我们所谓人性的基础。这个重要的批判功能确保了史密斯艺术的永恒,超越了一时的艺术潮流。


  1. France Culture,2019年电台访谈,收录于NAD NOW,《琪琪·史密斯,狂野女子》,2020年7月。
  2. 阿兰·埃尔坎访谈,采访琪琪·史密斯,2018年12月。
  3. 克莱尔·巴利安特,”如果你能比大多数男人活得更久,你突然就能被崇敬,对琪琪·史密斯的访谈”,《阿波罗》杂志,2019年10月。
Was this helpful?
0/400

参考艺术家

Kiki SMITH (1954)
名字: Kiki
姓氏: SMITH
性别: 女
国籍:

  • 德国

年龄: 71 岁 (2025)

关注我